SolarX

AKA 子狼/Wolfling
正剧向同人写手,主刷游戏 OW/Warframe/FF/DBH

Imagine yourself in a frozen forest.

DE很会虐,也真的是很会苏啊!目前接触到的Ordis、小黑,沙皇,三个故事三种苏法……各个都是又虐又苏简直爆炸!!太懂了啊DE!

这游戏剧情藏的特别深,都是碎块,但是挖出来之后的观感不亚于黑魂。哦对,最近是不是出了小黑不死队……


Lamia:

花了好幾天跟被小黑強X無數次終於搞定中樞碎片.....短時間內再也不想看到小黑[

挑了幾張我最喜歡的概念圖,LOF幹嘛只能上傳10張...這樣我就不用把文章發在WB上了U_U


以下碎念包含劇透、腦補


整個故事就是Ordis曾經是人,是個為帝國服務,殺人如草芥的傭兵Ordan Karris。被Orokin稱呼為狂骨野獸"The Beast of Bones."

他因為滅絕一個種族而獲得覲見Orikin的機會,但在這之前他一直為一個夢境所折磨:夢裡的他持著緋紅的劍站立在由骸骨構築的屍之月上。而與此同時他遇見了一個臉被燒毀的醜陋孩子,這件事撼動了他,讓他意識到他們都是Orokin的玩物,為了取悅那些上等人摧毀自己的心智,加上他的治療師告訴他他的血正在毀壞(推測是血液方面的疾病)預言他將不是為榮耀而死,而是在羞恥中死去。

因此狂骨野獸決意要做一件事,一件永不被原諒、永不被遺忘的事,以自己的生命為代價殲滅Orikin貴族。而這場讓他被表揚的種族滅絕就是引導他通往直接面對Orokin的唯一機會。

但結果仍然如預言所說,Ordan Karris隻身一人徒手殺死了永生者,他立足在成堆屍骸上,卻沒真正殺死一個人,Orokin貴族甚至為此鼓掌使他看來像個丑角,一個娛樂。他赤裸染血的在Orikin的嘲弄中死去,並遭到懲罰,他的記憶與本性被抹消,變成不生不死的存在:一個中樞,去服侍我們的Tenno,成為我們所知道的Ordis。

[Ord]an Karr[is]

Tenno與Ordis這組合等同於被遺棄者與被遺棄者,諷刺的是Tenno所做的事恰恰是Ordis曾經做過的,這一切讓他感到熟悉,使他想要探究自己的過去,但Orokin在他身上施加的監視裝置使他無法探查,直到Orokin帝國滅亡,Tenno沉睡後,Ordis感覺到間諜裝置失效了,他最終在自己的內心深處找到了他,The Beast of Bones.

於是惡夢又回來了,無法承受真相的Ordis選擇自我毀滅,但在倒數最後幾毫秒時,他想到了Tenno...他不願意讓Tenno甦醒後看到自己憤怒的一面,他選擇扼殺The Beast of Bones,再次成為Ordis.



....好樣的DE,這把刀插得夠深。

Warframe的世界觀非常殘酷,人體實驗、童兵、病毒爆發...Warframe的世界是破碎的,是浩劫過後的餘燼,所有生靈都在其中掙扎求生。Ordis的故事再再體現Orokin的傲慢,對比神殿的金碧輝煌與殖民地的破敗一覽無遺,Orokin優美的建築與藝術是建立在壓榨其他種族的貢獻得來的,他們因自己的無知製造了心智者,又為了對付心智者誕生了感染者與Tenno,最終自取滅亡。

曾經的Ordis是個高傲的戰士,從敘述看來是蓄辮子配戴骨栓,可能毀容或有傷疤的戰士。猜測他在他的部族內地位非常高,也是最會殺的一個(SCP076是你?),否則不可能有直接覲見Orokin的資格。一瞬間我有想過他所滅絕的種族是否是他自己的部族?他所遇見的臉被燒毀的小孩是不是Tenno?但沒有其他證據純猜想。

他的過去在國內外玩家間引發不少爭論,超越小黑成為WF最悲慘的角色,大多人反應是"我知道這傢伙有點腦袋壞掉或幹了點見不得人的事,但沒想到是這麼個狠腳色啊"以一個收集概念圖的小任務看來算是很成功。不少人認為Ordis很可憐,但也有人覺得他罪有應得,畢竟他助紂為虐殺了那麼多人倉鼠殺的也不少。而他想摧毀Orokin的理由到底是只想名留青史還是終結這一切暴行,亦或是兩者都有只有他自己知道。

另個討論點是紅色瓶子,這瓶子裡裝的液體原本是給Ordan成為Orokin的獎賞,但最後卻做為懲罰,也許Orokin一開始就不打算讓他成為Orokin的一員。至於內容物是啥,官方論壇已經開始認為是類似賢者之石的東西,可能8月更新的內戰會揭曉,但我非常不樂見真的是類似賢石的東西,如果這液體是一切謎團的答案就太無聊了,會扼殺不少想像空間。

讓我說Ordis是個悲劇,從他還是Ordan Karris開始就是,官方論壇有人說別忘記這傢伙生前可不是什麼好人,Ordan確實不是好人,好人的下場看Margulis就知道了。可他也不是無辜的,他選擇幫助Orokin,自己也飽受折磨,他習於扼殺自我卻老是做的不夠徹底,屍之月就是他僅存人性與良知的反撲,直到那個被毀容的孩子被帶到他面前,也許是被交給他處決,才讓Ordan明白,他所做的事毫無驕傲可言,只是為了娛樂那些美麗貴族的調劑品,而他不願意這樣死去。可最後他也沒有達成這個宿願,Tenno在加冕儀式上的大屠殺做了他當年沒做到的事,也奪走了復仇的對象。

因著這些罪孽,他成了不生不死的中樞,唯一的全部就只有Tenno,他樂於服侍指揮官,他很快樂,很愛他的指揮官,只是一開始我傾向於這份"愛"是強制的,類似飛船的基因中樞鎖,就像他那歡脫到不自然的性格一樣。

摘錄於銘刻儀式禁衛軍CODEX

"Should have been caught but wasn't," I interrupted. "Look, the only reason I'm still alive is the genetic lockouts. I'm Sectarus class, this ship's Cephalon listens to me exclusively. The Grineer need me. Stars, you have no idea what it's like living with these-"
「那些突變者是應該被銷毀,但是這一個並沒有。」我打斷他的話「聽著,我能活到現在的唯一原因是因為我的遺傳鎖(genetic lockout),我是位領航員,這艘船的中樞只會聽從我的命令,Grineer 們需要我。星辰阿,你無法想像這樣的生活,我必須得和這些-」


這份愛就像鎖鏈一樣使Ordis聽命於Tenno,他自嘲自己是Tenno的愛犬與看護滿身是汗的護士,他始終困惑自己的出身,Orokin並沒能完全控制潛藏在他本性裡的叛逆,他最終找到了真相,也因此分裂成兩個部份:因脫離夢境感到快樂的中樞Ordis與保有過去性格與記憶的狂骨野獸。無法承受惡夢回歸與真實自我的Ordis想自我毀滅,仍割捨不下指揮官而放棄,在這時候脫離一切束縛的Ordis的愛確實是真的,他深深害怕另一面的自己會傷害到指揮官。

關於這些在先前的語音裡通通有跡可循:

Tenno醒來後第一次回到船上時他會說:

"I am Ordis, ship Cephalon, a shadow of my former self. I cannot serve the Operator in such a condition. Order me to self-destruct. I will understand."
「我是Ordis,飛船的中樞,一個舊時自我的影子。我不能在這情況下服侍指揮官,命令我自我毀滅吧,我會明白的」

" Lllook at this mmmess. Those sssavagesss. Components have been removed. The lower orbiter compartments have no life-support. Why did the Operator abandon me?" 
"看-------看這些爛攤子,這些野----蠻人,部件被移除,低等艙房沒有維生系統支持,為什麼指揮官要拋棄我?"


一些隨機語音

"Operator, my misplaced memories and damaged communication system, what if, Orids did those thing..."
「指揮官,我錯亂的記憶和損毀的通訊系統,如果說....是 Ordis 自己造成的....」

"I have been thinking, Operator. I thought you want to know."
「我在想,指揮官,我以為你會想知道...」


說真的,天曉得這傢伙自我清除記憶多少次了,不知道官方到底要不要填這個玻璃坑,也不知道他能撐多久,從最後的碎片都能聽出已經混進狂骨野獸的聲線了(蘇得我不要不要的)。他害怕自己會傷害指揮官,99%解釋為殺害或是字面意義的傷害,因為狂骨野獸始終憤怒,象徵Ordis所有潛藏的黑暗面。

我一個放飛自我的解釋是:沒有一個人的愛能不要求回報,如果Ordis以中樞的身分愛Tenno,那麼他可以全然奉獻,服務就是他的喜樂。但要是他恢復了記憶與人性,也意味著負面自我和慾望的復甦,這不是中樞Ordis能容許的,再說他的軀體也不同以往了。有人認為他的軀體變成了小黑,緋紅之劍是戰爭之劍,要是這樣就可以解釋為啥我收集碎片老被他追殺了人家不想讓你知道嘛

...想也知道不可能,小黑100%是Tenno,這點在第二夢就知道了,除非說把Ordis的軀體拿來做Warframe還比較可能,緋紅之劍應該是指染血的劍,跟戰爭大劍沒有關係。

希望DE能給Ordis一個結尾,他不無辜,卻莫名讓人心疼。給他結尾並不是只為了救贖。Ordis剖白自我時的顫抖,Ordan Karris充滿仇恨的緩慢低語在提到指揮官時一瞬的緩和,與最後碎片時他以自虐的輕鬆語調說"I watch tiny glittering fragments fall into the pit. I am happy again."他還是希望被指揮官理解的,他還是想要被接受並恐懼被拋棄,帝國已毀,懲罰他的人已經不在,除了Tenno他一無所有,沒有必要讓他繼續徘徊在惡夢中,即使他的罪不可原諒,也不代表他不能被愛。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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